想好了,感觉到了就写。
未来的喘息
海豚,闪烁在船首的波涛中
你说它是温柔的手吗
要在这指我们的方向?
海风拨弄我的肋骨
上下睫毛快要织在一起了
烈日将要让我流泪,我欲喊我不知道
但是:“它们是图省力吧”
我们应该还在穿越无风带
反反复复,气流捻我黑发
以此随意指出数个方向
黎万里在晚上洗脸的时候,突然觉得自己变老了。
当时他把清水拍在脸上,两只手胡乱抹了几下,准备去拿香皂,他的鼻子精准无误地告诉他,我们检测到一种油脂的味道,那是成熟的味道。他额头上,鼻翼上,脸颊上的每个毛孔都开始分泌那种物质,带有成年人味道的物质。黎万里记忆中,那是他和他父亲拥抱的记号,现在也轮到他生出这种气味,他还没准备好要当爸爸。
青蛙的空间
没写完。
被泥头车创飞进入异世界转生成泥头车的故事
有一个人会写。
寄给大雪夜里的信
以后写。
一株植物的哀悼
(一段录音,原本似乎是两人对谈,文件已经损坏了)
……说来奇怪,不过最近我了解到,植物也是有它们的一套新闻体系的,如果不是我收到了这份投稿,植物会互相哀悼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天方夜谭。我经常在自己的房间里踱步,然后装模做样敲打几下键盘,想象着 21 世纪作家可能的样子。出乎我意料的是,窗外的一株植物竟然模仿起了我的行为,写了一篇文章给我,据它说内容是从各方植物收集来的。我自然没有评判的资格,就先发出来给其他人观赏吧……
椅子的行程有多远
我的朋友 Schomatia 君告诉我,他决定从今往后一直坐在一把能自由移动的椅子上生活。我很好奇,但是我什么也没有说。他说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我要这样吗?
“好。”
一次不超过十秒的对视。
自鸣钟
虚构内容,有参考一段野史。
孙士毅任职两广总督时,曾有一次不同寻常的回京述职经历。平定了安南的他眼看自己的双眼花翎得了又丢,预感又告诉他此次进京是吉兆,他的心里倒是出奇平静。灰白的云层笼罩在京城,当时,清晨的光只能打得云层之间蒙蒙亮,角楼上骄傲的琉璃瓦已经不能像晴时那样发光了。
地狱中的奥菲斯
那是大概两年之前,沈律中开始渴望成为一名小说家。